第146章 陈斯言与歹徒搏斗(1 / 2)

他们刚到,就看到陈斯言手臂上的伤,还在打着电话,颜云和警察留下笔录,江燃送陈斯言回去,本来想送他去医院的,但是他拒绝了。

陈斯言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多大的事儿,还去医院,还没到,我伤都好了”

江燃说不过他,也只好作罢,说重吧确实没那么严重,说轻吧,那血都滴的手指上都是,再加上他穿的短袖,手臂上流的满是血。

刚回到家,陈斯言就去了浴室,冲了个澡,把身上的血全冲洗干净后才出来。

江燃怕陈斯言没有药,然后就去给他买了好多药,刚上课喽,陈斯言也刚好洗完澡,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,就给他开了门。

江燃什么也没说,直接把药递给他:“给你”。

陈斯言没有接,而是直接转身,指了指沙发的位置:“放那儿吧”

江燃没有立马离开,而是和他进了门,江燃看见陈斯言的房子装修的格外的高级,里面摆放着各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,靠窗边还有一架钢琴,江燃知道这是林听的。

陈斯言好像没打算穿衣服,因为手有点疼的原因,也有想要故意在江燃面前秀一把身材的心思。

他坐到沙发上,环顾了一下四周,回过神,突然对视上陈斯言的视线,却不屑的瞥了陈斯言一眼。

江燃也不是真想留下来,而是有问题想请教陈斯言,他掏出手机,给陈斯言发了一个文件。

江燃:“请你帮我看一下这个文件,是我这几天接的一个案件”。

陈斯言假装不正经:“切,有没有搞错,老子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都不带心疼一下的,真拿我当你领导了,什么都问我?”

江燃白了他一眼:“是你说的,不会的都可以问你”。

……

两人的话少之又少

江燃似是想起什么问题,:“听说这次你接的这个案件,零片酬?”和以往陈斯言接的案子不同,以前陈斯言的案件是最贵的,这一次却不收钱,这让江燃有些搞不懂。

陈斯言答非所问:“我不缺钱啊”。

江燃长叹一口气,想来从陈斯言嘴里他是问不出什么的。

这时,门铃响了,陈斯言给了江燃一个眼神,示意他去开门,江燃以为是林听回来了,没想到是颜云。

陈斯言早就知道是颜云才会让江燃去开门,还让颜云帮他带了吃的,他还没吃东西呢。

颜云刚进门,就看见陈斯言衣服也没穿,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将吃的放在一边,也坐在了一旁,他是来告诉那家暴男案子的结果。

颜云:“因为你的以身入局,那家暴男可是故意杀人罪,后半辈子也就那样了。”

陈斯言无所谓的躺在一边,他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,颜云倒是比他还在乎他的手,关心的问道:“擦过药了?”

陈斯言:“不碍事,等会儿再擦”

陈斯言毫不关心自己的伤,他正在看江燃给他发的文件,看一下有什么问题,见颜云来了,也放下了手机。

颜云也不再说什么,关注到陈斯言的光膀子,看着陈斯言那健壮的肌肉,拍了拍:“呦,练的不错啊,看着贼有劲啊,也没怎么见你去健身房啊,这肌肉线条,啧啧啧”

都是男人,他伸了伸手臂,自豪的说道:“你羡慕啊?”

颜云:“哈哈哈,不敢羡慕”

他一伸手,受伤的伤口又流血了,陈斯言随意的拿了一张纸,擦了擦便作罢。

颜云:“你不包扎,难不成要等林听回来给你包啊”

陈斯言:“我倒是想,可是她有更重要的事,今晚她不回来了。”

颜云:“哦”

过了一会儿,两人也知留下来没什么用,就准备离开。

江燃立马起身:“我先走了,文件记得看完”

在这次陈斯言接的案件之后,江燃好像终于对陈斯言有了改观,一开始他以为这人真奇怪,竟让人白嫖,但是在了解了这个案件后江燃好像终于明白,或许,陈斯言做的这事,才是律师真正的意义。

他们俩在电梯口偶遇林听,都怪刚才车太堵了,明明十几分钟的路程,硬是堵了一个多小时。

看到他们,林听才更加担忧起来,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:“颜云,江燃,你们怎么在这儿啊?”

颜云表情有些难看:“陈斯言出事了,你去看看吧”

江燃一脸的莫名其妙,颜云的表情好像陈斯言受了多重的伤似的有点无语,但是他也看到了林听紧张的神情,也知道颜云是故意的。

林听听到颜云的回复,林听便慌忙上了楼,都忘记他伤的怎么样了,也忘了让他们注意安全,看颜云的表情,陈斯言肯定很严重。

可能是太担心的原因,导致林听在输入密码时按错了一次,听到外面密码锁的声音,这么晚了,他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林听。

他窃喜在关键时刻林听会在他旁边,也担心林听看见他的伤口会伤心,还没来得及藏起带血的那张纸巾,林听就已经进来了,刚好撞见他去捡那张血红的纸巾。

林听沉重的吸了一口气,还好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严重,可是他手臂上那条伤还是会很触目惊心。

林听的眼里闪过心疼,径直走近他旁边,有些生气陈斯言明明刚才给她打电话却绝口不提受伤的事。

林听眨巴几下眼睛,看着陈斯言的伤口,红了眼眶:“除了这儿,还有哪里伤着了?”

陈斯言认真的又带有些玩笑的语气回答:“全身上下你都看得见,除了手臂上有伤之外,其他地方都好着呢。”

这时林听好像才关注到,陈斯言只围了一条澡巾,但还是冷静的扫视了一遍,确定没了其他的伤,才拿起了刚才江燃带来的药,细心的为他擦了起来。

这伤口不小,五六厘米左右,挺深的,林听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伤口,上药时小心翼翼的,有点害怕,手都是在抖的,这是陈斯言第二次受伤。

她边擦药边克制自己,虽然没哭,但鼻尖红红的,因为陈斯言的隐瞒,她都没怎么说话,只是细致的帮他缠着纱布。

陈斯言捕捉到他的敏感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,都要哭了”

林听的嘴微微一撇,给了他一个白眼:“陈斯言你王八蛋,你为什么刚才打电话给我,什么也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