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旭泽看着站在一旁的顾书歌,所有的安排都被打乱了。
“旭泽哥,谢谢啊!”
容欢接过黄旭泽手里的花,她一直不知道黄旭泽对她有那种感觉,她得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了。
“旭泽哥,没别的事我就先上去了。”
在容欢转身走的那一秒,他的嘴角刚好扬起,笑意从嘴角蔓延开,双手紧握着,指节关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,却仍止不住从心底溢出的喜悦。
容欢走向顾书歌,看着顾书歌一副调侃的样子,容欢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。
顾书歌低头朝着容欢说:“我就说他喜欢你,你看花都送上门了。”
容欢看着眼前的花,不自觉的就想到洛寒洲了,他以前好像从没有送过自己花。
捏紧了双手,为什么自己又会想起他呢?
莫星彤看着来到家里的警察,半低着头,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。
“张秘书,我想见渊哥哥一面。”她面色漠然,身穿白色连衣裙,却有股说不出的狠毒。
张秘书转身给战渊打去了电话,毕竟是好友的妹妹,他做不到冷漠。
“战总,莫小姐想见你。”
不知道那边的战渊说了什么,张秘书点点头。
走过来对着莫星彤说:“战总说了,你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莫星彤惨淡一笑,狰狞的脸上显示出一丝古怪的笑意:“那你问问他想不想知道是谁帮我一起做的这事。”
张秘书瞳孔一缩,没想到她背后还有别的人。
赶紧拿过手机给战渊再打了一遍,“战总,她说她背后有人帮她。”
战渊:“我马上来。”
莫星彤知道他会来的,毕竟就算是她被抓了又怎么样,京莜的危险一样不会解除。
战渊:“我来了,说吧!”
莫星彤转过身,精致的面颊爬满狰狞的笑容,眼底里恨意了然。
“京莜出车祸的事是我做的,我认了,但是你就没有错吗?要不是你纵容我,她会经历这些吗?”
“你也是个刽子手,还在这里装什么深情。”
“是你答应我哥哥要一辈子照顾我的,是你.....”
“哈哈哈”
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,那声音如同夜空中最刺耳的雷鸣。
听到了莫星彤的话,战渊双眼紧闭,嘴角微微抽搐,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内心的煎熬。
看到战渊这副模样,莫星彤的心里划过一丝快感,凭什么她一个人痛,大家一起痛才好。
“好了,该走了。”警察听着这两人的对话,原来是一场感情纠葛。
只见莫星彤突然转身,拿起桌子上的匕首,刺入心口,突然厉声笑起来。
“我绝不会认输的,绝不会。”
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,“快,送医院。”
等到警察和张秘书走后,战渊想起刚刚莫星彤的话字字浸血,又记起莫星逸的临终遗言,久久没有回神。
屋檐的冰锥滴下水珠,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季节的时钟在转动。
京莜抬起眸看向窗外,积雪已经渐渐融化,但她的心情却愈发沉重。
卓穆走过来递给京莜一杯水:“喝着暖暖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