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不会吧?外祖父,您可别吓孙儿。”轩辕澈盯着乔暮光的嘴巴,希望他能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乔暮光捏着胡子,“你府上留着的那几下人中,确定有你父皇所派的吧?”
“他们的身份都很确定,不过暗中会有人盯着的,您的意思是,他的人会把情况上报的?”
“不然他派人干什么的?”
轩辕澈咬了一下嘴角,“我是绝不会睡那些女人的,不过,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。”
“切不可莽撞行事,这越往后啊,就越要谨慎行事,绝不能让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。”
祖孙三个又商量了一些别的事情,轩辕澈才回了他的皇子府。
床边的脚踏上,小豆子裹着被子睡的香甜,而他却睁着眼睛直到小豆子喊他起身上衙。
这两天,安国侯府门前车水马龙的,二皇子三皇子的马车在不同的时间,都在不远处的巷子口停了一会儿,二皇子的手指甲抠着大腿,隐忍着憋屈,而三皇子则是一拳将车厢壁砸出了一个洞来,还嚷嚷着:“凭什么呀?我也是皇子啊,父皇他咋什么好的都给老四啊?”
不过,三皇子回府后,却没有再提,三皇子妃还以为他去别处耍了,只一味的怕他冻着了,忙不迭的吩咐下人去给她的男人端来参汤。
“殿下别忙躺着,快喝些暖暖身子。”
与他不同表现的二皇子,则是直接将自己贴身伺候的两个丫鬟都给提成了侍妾,每日宠幸着,发泄着心中的不甘。
当今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。
他对阮河吐槽了几句,便丢开不管了,他虽然多疑,但真的是位勤勉的帝王,下了朝,在勤政殿的那张龙椅一坐就是一整天,要是晚上还要去后宫,他每天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少的可怜,这也是为何上次装中毒的时候,他会那么的开心。
直到听到四皇子府中的人来报,“四皇子昨儿宠幸了那两名宫女了。”
当今乐的长舒了一口气,阮河心里却很不是滋味,但他也没傻到想去告诉黛玉知道。
又在宫中养了两天,额头上的肿块在黛玉的控制下终于消的还剩下一点点儿。
“义母,快进腊月了,我得回去了,不然我娘一个人可够呛的。您看我这伤好的差不多了,回去再上上药,很快就能好全乎了。”
皇后拨开她的刘海仔细的瞧了瞧,“还肿着呢,我知道留不住你,但你切记回去后不可太过劳累了。”
“是,永宁最乖了。”黛玉咧着嘴巴,笑的没心没肺的。
“唉,陛下他除却皇帝的身份,也就只是个糟心的小老头子,他对老大的偏心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要说他会将储君之位给老大,眼下他还没那么糊涂,至于你弟弟,义母只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,那等子苦差事,或许别人巴不得,可咱却不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