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年应她一声,转身下床,把茶杯凑到她唇边。
应不染抬了一下头,就着他的手,喝了两口。
她挑挑手指的头,江知年就凑过来,想听她要说什么。
谁知道应不染只是笑笑,摸了摸他的头,说:“真乖,我的小狗。”
江知年忽然有点委屈,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应不染:“你不是不要了吗?”
应不染噘嘴,胆大的拍了一下江知年的头。
“谁说不要你了?”
江知年沉默一会儿,抬腿上床,顺手从抵上捡起自己的束腰,抬起应不染的手。
应不染疑惑的看着她,转动了一下手腕,不满地问他:“江知年你又犯什么疯?”
哪知江知年根本不理她,自顾自的把应不染的手腕捆起来,然后吊在床头上。
发疯?
他是要发疯,他还有一笔账没跟应不染算清楚。
“你生什么气啊?我也没犯什么错啊。”应不染茫然的看着江知年。
下一刻,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她脚上。
应不染吃痛,闷哼一声。
她不出声倒是没什么,一出声,反倒是激起应不染的火气。
下一个巴掌立刻就拍在她屁股上。
“江知年!”应不染又羞又怒。
从小到大,挨过打挨过骂受过罚,可也没人敢打她屁股啊!
这一巴掌,真把应不染给打疼了。
“你干嘛打我。”
饶是生气了,也惯性的先反思自己的错误,这是她跟江知年这么多年,慢慢养成的习惯。
江知年跟她咋一起,总是不开心的。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,不知道吗?”江知年压在她身上,挑着她的下巴。
觉得她这段时间清瘦了不少。
“不是要嫁刘式吗?哦,还准备嫁给状元郎。”江知年生气的时候,声音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一种压迫感。
“刘式?刘式是谁?我为什么要嫁给状元郎?”应不染满是不解,“江知年你能别发疯了么,本公主从小到大,就只睡过你一个。”
应不染还没醒酒。
不怪她,上一世,她压根不认识刘式。
江知年明知道她醉,偏偏不愿放过她,惩罚似的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两巴掌。
应不染哪里受过这么样的委屈,眼泪吧嗒一下就下来了。
她一哭,江知年的心就化了。
他擦掉应不染不断涌出的眼泪,可还是固执的不愿意放过应不染。
腰身再次被粗糙的掌心扣住,应不染浑身一僵,她知道江知年想干什么。
眼泪流得更汹了。
“江知年你等等,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,那什么刘式本公主才看不上,本公主只嫁给你,谁都不要还不成嘛。”
江知年把她整个笼罩起来,不容她任何抗拒。
“以后,还留下我自己吗?”
“留下?”应不染不解,但下一刻忍不住哀嚎一声。
江知年竟然咬破了她的肩头。
应不染吃痛,嗔怪的捶了一下他。